“准备好了吗,桑德拉?”扎迦黎把头探进她的房间问道,看见她还坐在床上整理行李,他不禁笑了。

        他不得不承认,从很早开始,他的整个身T都会因看到她而做出反应,心里也藏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身T包裹住她,需要不停地触碰她,无论是手或嘴都好。

        而他最近可能,已经屈服于这种将她拉近,追逐她身T的温暖的冲动了。每次放纵都会让他愧疚,但当他真正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柔挤压,她的腰部、T0NgbU或x部在他的手下的拱起时,愧疚感暂时就会被抛到脑后,并且总是想要更多。

        但他知道有一条红线。老实说,他已经越线不少了,但始终把持着没彻底走上不归路。当他无法将手从她身上移开时,当他无法将其归因于一些不幸的判断失误,他说服自己,这些亲吻、小心翼翼的触碰和边缘X行为,是他对她需求的屈服,他应是为了她、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兽yu才这样的,所以他绝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已经快收拾好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需要我帮忙开车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六个小时的车程不算什么。”扎迦黎说。她站起朝他走来,把行李袋挎上肩膀,把手机塞进了K子后面的口袋里。扎迦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当她微笑时,他努力忽略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们一到那里你就得开始工作吗?”她问。

        扎迦黎摇摇头:“明天开始。你可以选音乐,但是,”他竖起手指:“不要慢歌。”

        “啊,”她哀嚎了一声,让他护送她出了公寓,然后走向汽车等候的街道。

        “我想听拉娜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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