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须要吗？”郑文低着头不动，只看了一眼程旭羹手里的玉石，就把头又扭了回去。
其实他看过主任催眠病人，也在大学的时候选修过这门课程，虽然在现实生活中还没有自己深入实践过，但他也是写过很多观察报告，完成过选修课的结课作业的人，要说对催眠一点了解也没有，那倒还不至于。
只是，郑文盯着程旭羹沾着不少尘土的地板，默不作声的想到，此人口中的催眠，和他之前接触的仅仅是在医学上的催眠，肯定完全不一样。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轻轻碰上了郑文的下巴，把他的头稍稍抬了抬，让他的视线自然抬升，正好穿过那个反射着灯光的玉石硬币。
“乖，看着它…”程旭羹手停留在郑文眼前，双唇却贴到了他耳边，低沉的声音传来，似乎击穿了郑文脑子里的混沌，在他还没从药物中回神的意识中荡起了涟漪。
程旭羹手中的玉石随着灯光一下下晃动着，引导着郑文的视线随着一个光点，渐渐由冷漠绝望变得呆滞，思维在一次次重复动作中变得固化，意识本能的防备越来越薄弱，直到程旭羹一个响指便可以打破。
“啪”
郑文伴随着响指闭上了眼睛，头被程旭羹按在他肩膀上，额头抵着那人柔软的毛衣，那人身上没有洗净的烟味让他有几分痴迷，让郑文一下子像是陷入了一片柔软的云彩，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弥漫到全身，让他不觉在程旭羹肩头蹭了蹭，
这一蹭可能对于郑文来说是无意识的行为，但程旭羹却实打实的定住了一下，身体比之前都僵硬了三分。
但他虽然身体僵硬，嘴上的话却没停。
“你感觉到身体陷入了一片虚无中，越累越轻越来越轻，很快很快，你飘了起来了，越来越高，越来越舒服，越来越舒服…”
“身体的感觉慢慢让你忘记思考，你会觉得思考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你越来越舒服了，越来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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