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以他的巅峰奕剑术推演，竟然也看不出半点破绽，反而自己的气血隐隐浮动，受到了剑气的影响。
“如今高句丽国灭，傅先生要以死殉国，还是追随朕，一窥那破碎虚空的无上大道？”
刘昊端坐在座位上，八风不动，神情淡然。
傅采林已经没有选择了。
高句丽的国家被灭，彻底不复存在，新罗国王也是成了王朝阶下之囚。
如果他选择的殉国，说不定那高高在上的大汉圣皇，发雷霆之怒，顺手把高句丽的一切战俘全部斩杀。
“真想看看，破碎虚空之后，是何等境界......”
傅采林神情再三变幻，望着刘昊，好像在看着一座宝藏，最后跪倒在了白玉阶下。
“傅采林，愿降。”
强者，只会臣服于更强的人。
奕剑大师傅采林毕生研究的就是如何开启人体潜能，达到更高的生命层次，而刘昊在武道上已经走在了他的前头，伸手可破虚空屏障，强大到令他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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