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廖先生是外公的徒孙——”言复从头到脚仔细打量廖雨石一番,不禁感慨:“这段日子,先生吃了不少苦哇。”

        “家师仙逝后,师兄弟各奔前程。幸得师兄接济,小人如今虽粗衣麻布,但庆幸尚不缺食住——”

        “先生不辞劳苦找上门来,又是外公的徒孙,本王自是不能怠慢。若先生不嫌弃,来福王府担任犬儿西席可好?”

        “小人投奔王爷,并非贪图逸乐,而是为了实现家师遗愿——辅助禄王,铲除J佞,匡扶社稷,重振朝纲。”

        “没想到先生竟然x怀鸿鸪之志。”福王突然两眼一亮,看向禄王:“哥——”

        此时言克正张大嘴巴,美nV从矮几上取过舶来的三sE小瓶,小心地往瓷勺倒了三小滴透明的药水。吞下药水后,禄王使劲甩了下头,挤了挤睛明x,又用力眨了好几下眼睛,感觉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就跟活了过来一样。

        “言复,你刚刚说了什么?”

        福王跟兄长介绍,这位廖先生是外公徒孙,一心扶助皇兄,扳倒后党,恢复西g0ng昨日荣光。禄王听完弟弟的激昂陈词,又瞄了眼那姓廖的。

        “不就区区一布衣书生嘛,不知从何处假冒几张外公的字画,就斗胆上门招摇撞骗,更在本王面前大言不惭,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

        廖雨石“咚”地跪了下来,用力磕头:“小人虽才疏学浅,不过,这字画确实是相国爷的真迹。小人对王爷您的忠心,可昭日月。求王爷明鉴啊!”

        禄王依旧不为所动,抬了下手,指住面前那一小瓶药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话,那就一口气把它喝光。喝完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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