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点的时候,景钊这里来了第一个造访的人,说造访也不算,只是来传个话。

        人已年迈,背有些驼了,沙哑着声音:“少爷,家主请您过去。”

        景钊转着手腕,给兰草喷了水,头也没抬,平静道:“知道了。”

        ……

        雨歇了,天还是阴着,枝梢上褪不干净水珠。

        躺在床上的人望着窗外,分明是中年的年纪,面容憔悴的却似垂暮。直到听见有人敲门他才转过头:“进来。”

        消毒水的味道很重,景钊没忍住皱了皱眉。

        病房很安静,尤为明显的便是各种仪器里的机械声,和景钊叫的那一声“父亲。”

        “坐吧。”常年卧床的人声音中总是添着些虚弱和疲惫,他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周前,前几天在处理分公司的事。”景钊回道。

        “咳咳、咳……”按理说入夏的风已经不凉了,景方远却还是止不住咳,咳的整个身体都在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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