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自取其辱

        早上起身坐在床上,李顾对’凉糕‘说的话,才彻底有了一个切身感受。

        屁股碰到床垫的时候,他疼得"嘶”了一声,牵得嘴角动了动,像提线的木偶一样,表情僵硬。

        他摸着床垫,脚尖先落在地板上,脚掌与地面完全接触,双腿交错往前行走,臀间摩擦传来的撕拉干涩的痛感,让双腿像被麻醉一样,支撑的力道陡然从膝盖松懈,没走上几步就踉跄了一下。

        李顾忍痛洗漱完,没骨气的拨通了梁云超的电话,“哥,我,我想麻烦你送我回家。”

        不知道自己用什么姿势上的车,到家下车前,梁云超递给李顾一个袋子:“梁总让我给你的,确定不需要我扶你?!”李顾一把抓过袋子,尴尬的摇了摇头。

        下午四五点,南方冬天的太阳给人带来的不是暖意,反而让‘凉糕’燥热,他克制着焦灼的情绪,一步并两步的上到二楼,敲了敲最里面那间房的房门,没回应,一拧,门居然没锁,“李顾!”

        七八平米左右的房间,薄薄的小动物图案的窗帘挡了个寂寞。地上散落着几个空矿泉水瓶,如果没有这些瓶子,屋子还是挺整洁的。

        床头老旧的柜子已经掉了漆,失去了本来的颜色,上面还横着一个空矿泉水瓶和一台BB机,床的另一边则是一个简易的衣柜。小窗户下放了张一米左右的老式长条桌,上面只有一个未打开的孤零零的塑料袋……

        隐约听到有人叫着他的名字,李顾费劲地睁开眼又被外力沉沉地压了下去。

        “谁…啊”他从摇晃的缝隙中看见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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