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打烊,咖啡店里没有其他客人,侍应生也陆续下班。

        身旁放着打包蛋糕的纸袋,陈萝芙搅着杯中冰块,叮哩哐啷。化成透明水Ye,浮在棕褐sE咖啡上。

        “罗白!”

        见他从后厨走出来,她立即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声音像砂糖。下一刻,鲁莽动作,膝盖不慎撞到桌沿,砰的一声,她哎哟跌回椅子,捂着腿。

        他折身走了。

        什么啊。她正在心底抱怨——讨厌、坏蛋。诸如此类的词不痛不痒地砸到他身上时,看见他提着冰袋出来,将她捂住膝盖的手拨开,覆了上去。

        冰块碰撞,白纱布包Sh凉。

        触到皮肤上,一个寒噤,陈萝芙不自主瑟缩一下。叫唤声愣在喉中。

        其实,她只是装装样子,把他喊来,趁机有个借口询问以前的事,不是真的疼。

        “……谢谢。”她抿了抿嘴角,按住冰袋,同时悄悄打量他。

        他坐在她身边。

        天sE灰暗,像火烧以后的余烬。店里没有开灯,斑驳的灰红sE照在他的脸上,没有特别的情绪,温度缓慢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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