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雷声吵醒陈萝芙。

        勉强撑开眼皮,天sE灰败,身上酸痛。她不记得后半夜的具T实情,只依稀知道,度过了相当hUanGy1N的一段时间,十分难为情。

        “醒了?”

        侧颈停下一个吻,陈昱洲声音低哑。

        “……嗯。”浑身无力,她艰难地翻身,挤进他的怀里,咕哝着撒娇:“哥哥抱。”

        二十三岁以前的陈萝芙,在他的面前,机灵、固执、肆无忌惮,从不示弱。失去记忆以后,他才发现,她也可以像一块融化的糖,粘人得可Ai。

        他不嫉妒陈抒白。

        他已经是他。

        昨日痛快的报复,足以让他彻底慨然接受这一身份。

        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手,掌住清瘦的肩胛,他将她往怀中按了按,享受新婚燕尔的第一天。

        依偎着,他说:“早饭订了J蓉粥,放在灶上温着,如果饿了,我去盛给你。”

        陈萝芙仰起下巴要吃:“啊——”

        陈昱洲朝她脸上捏了一把,起身下床,端了一碗上楼。在床上支起一张小桌,并排坐着,替她拎着头发,不至于发丝掉进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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