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盛夏的蝉鸣、蛙叫、叶响,吵闹人心,此起彼伏。
眼皮再一次沉重地撑开,日光已经变成一滩融化的鸭蛋h,暖橘sE,油润地浸过床单上的格纹。
“……哥。”
陈萝芙伸出手,m0了m0。那一小片光斑,照到指背,微微发热。像是做过几十、几百遍的动作,嘴唇本能地翕动,她轻声喊了一句。
“醒了?”
后背传来低沉的一声,贴着耳根,呼x1经过皮肤,留下cHa0Sh的痕迹。
她缩了一下脖子,转过身,借机拉开一点距离。
臂弯宽阔,T温熨帖。陈昱洲摘下眼镜,侧躺在枕边,静静地注视她。
即便醒了,她还是牢牢地抱住被子,想要坐起身,“不好意思,我突然睡着了……”
“没关系。”陈昱洲手臂不松,将她押回床上,唇角提着说:“本来,我们以前也是一起睡的。”
不及说其他的,陈萝芙的肚子小小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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