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两条人鱼缠成一团共同解决了很久的所谓的“凛迩惹出来的麻烦”。就一声“塞塞”,凛迩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最后以凛迩疲惫地睡着了为收束。息塞将他抱在怀里,带去海里,一点点地清理干净。

        他的动作小心,可凛迩还是被他清理着有点异动。因为痒,凛迩自发地将手爪合上,手指间的蹼被紧紧挤在缝隙里不被暴露,息塞去挠,就被凛迩皱眉握住,不让他得逞。

        在撒娇。

        息塞亲吻他的指尖,理所应当地作出这个判断。他往往对于凛迩这些小动作毫无抵抗力,只能转战于泄殖腔。那里面含着大量独具他的气味的产物,可以完全标记凛迩的身份——已有配偶,但它们不适合待在雄性人鱼的体内,因此标记也是短暂的。

        在指腹的揉弄下,泄殖腔很快打开了门,迎接它熟悉的朋友。嫩红的阴茎探出头来,上面水痕斑驳,一副被蹂躏得很惨的模样。阴茎下的肉缝伴随此缓缓打开,手爪轻轻一勾,许多白浊被带着潺潺流出,散在海水里。

        也正是这个时候,息塞察觉到有偷窥者。

        那种陌生的视线不来自于寂静夜里任何一种本地居民,它谨慎又冒犯,在息塞展开的领地意识边缘反复横跳,像是知道他的铺展范围而进行的一场试探。

        不出意外地,息塞想到了那条陌生的人鱼。

        那是一种自家被含得牢实的宝物要被想方设法地撬走的威胁。他将凛迩抱入怀中,鱼尾把凛迩的裹得丝毫不漏,看向身后的幽暗空间,气氛肃杀。

        已经是相当明显的确定,对方也接收到了这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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