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缓缓的停下,苍怜雪的身体却还被残留的快感激得不断发抖。

        “呜··呜呜··”

        整个的过程爽得苍怜雪泪眼蒙眬,然而肏干了这么久的尿道与后穴,奚蓝却不肯让苍怜雪达到高潮。

        等阳具从她的两个肉穴里拔出,奚蓝便把晾衣夹夹在苍怜雪的阴蒂头上,自己则不紧不慢地把尿道塞重新给苍怜雪塞进去。

        “呜呜!嗯哼··呜!”苍怜雪摇摇头,眼神可怜地看向奚蓝。

        奚蓝摸了摸苍怜雪的头顶,把兽耳发箍摘了下来,又取下了口塞。

        “姐姐··帮帮我。”苍怜雪急不可耐地请求着,“想要高潮,一次!一次就好,求求姐姐啦。”

        苍怜雪努力把脸贴在奚蓝的手上,小兽般轻蹭着,却在下一秒呻吟起来。

        只见奚蓝捏着晾衣夹的捏手处向上拉着,它本就夹在脆弱的阴蒂头上,此时硬拽着红肿肥大的阴蒂拉长,又在极致处,啪的一声脱落。

        “咿呀啊啊啊!!”苍怜雪的四肢还被束缚着,连膝盖并拢的姿势都无法做到,失去了炮机肏干的肉穴那股酸痛劲儿上涌,她就连绷紧腹部忍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奚蓝把晾衣夹夹在苍怜雪的阴蒂头上,拉到顶端等着自由脱落,又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重新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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