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反悔了。”

        这种不讲道理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赵灵素后退两步拉开一点距离,指责道:“您怎么出尔反尔呢?说好了还给我的……那都是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不就是别人的了吗?”萧延康冷冰冰道:“这还是你给我上的一课。”

        赵灵素语结,听出他意有所指,敬语也不用了,气道:“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你进了我的门、上了我的床,如何不是‘我的’?”

        “我……”

        “还是说,你现在跟了珩儿,已经把我这个‘旧人’忘得一g二净了?”

        话已经说出口,撤回不了,萧延康知道自己听起来像个怨妇,但只要看到她,他就克制不住自己,从前是这样,现在还是,仿佛他前三十年人生中锻炼出来的深沉和严肃一到她面前就自动失效了。

        他一步步b近,眼神也侵略过来:“珩儿的床好上吗?他技术如何?伺候得你舒服吗?”

        这些W言Hui语在他心里不知道憋了多久,赵灵素听得面红耳赤,扭头就走,身后瞬间伸来一只大手把她拦下,她被一把扯进黑乎乎的小胡同里,面具在地上摔出老远。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灼热的x膛,二者一样坚y、宽广,赵灵素被禁锢其间,进退不得、挣扎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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