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宴当晚,沈砚辞回家后已是深夜,第二日他照常去翰林院上值。

        翰林院侍读学士是个熬时间、熬资历的活,平日里很是清闲,沈砚辞读书练字,从来不觉得时间难熬。

        今日却有些反常,一本书捧在手里,久久不见他翻页。

        同僚看得稀奇,好奇道:“砚辞?砚辞?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他回过神来,随口道:“噢,昨夜去定远侯府赴宴,回来的有些晚了,许是没歇好吧。”

        “我也听说了,可是萧景珩那小子中举了?哈,我还记得他在国子监时不着四六的样子,如今竟也能看得进书了……”

        沈砚辞有一句没一句的附和,满脑子都是昨夜花前月下,那少nV袅袅婷婷的身影。

        他起身踱了几步,看着挂在墙上的传世古画,总觉得画上仕nV似乎对他眨了眨眼睛,变成昨夜少nV的模样,随后又化成一只蛾子,轻飘飘地飞走了。

        他摇摇头,强行清空脑子,浑浑噩噩熬到归家。

        ……………………

        沈家家教森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餐桌上安静得很,饭后,沈砚辞随父母和兄长坐在厅堂品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