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晚的闵奕臻仍没有说出自己当天失态的原因——他认为自己能化解这种情绪,也下定决心在之后的za中控制住自己。

        但是自从那天开始,每当注视着闵和关切清澈的下垂眼,男人仍然感到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心虚。为此,他对闵和轻声细语、可谓百依百顺。闵和仿佛没有察觉般一如往日,该刷题刷题、该写代码写代码,岿然不动、怡然自得。

        闵奕臻做小伏低了好一阵儿,仔细观察闵和,看她确实没有表现出生闷气的蛛丝马迹。

        男人也恢复了工作狂的本质,直到除夕当天也没彻底地歇下来。当然,在工作的间隙他也没忘了吩咐赵秘书仔细查查江南当初的生活轨迹,和与闵靖易相处的蛛丝马迹——他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江南应该不是像闵和说的那样,莫名其妙地提到京大,而是背后另有原因。

        不过,具T真相如何还要cH0U丝剥茧地去找寻。

        闵奕臻看着江南夫妻二人的航班号一挑眉: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没说的秘密,那么不好意思,恐怕她的M国之行也不会那么顺利了。

        “笃笃。”

        “进。”闵奕臻把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放在桌上,清晨的yAn光透过窗子打在他的眉骨上,连男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被映得一清二楚。

        他不动声sE地熄了手机屏幕,熬夜工作的男人终于回了神,调整了状态对来人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怎么啦?”

        强叔和徐嫂他们都被闵奕臻派到了老宅帮忙,过年前这几天,半山别墅又恢复了只有闵奕臻跟闵和在的状态。

        尽管如此,哪怕没有外人,考虑到闵和高三学业压力重,闵奕臻仍然坚持着不跟闵和睡一间房——

        主要是他对自己某方面的自制力也没有信心,怕她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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