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和的脸开始变得灼热,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之前za的画面,她骑在他身上,像颠簸的船一样摇晃。想着想着,好像下面不自觉地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也渴望身上的男人像之前那样进入她、和她融为一T,在她的身T内驰骋。但男人的抚m0实在太轻,而她想要的b这要多得多:

        她想要他用手重重地r0u她的nZI,x1她的N头,把脸埋进她的ruG0u;她还想……

        “SAOhU0,”闵奕臻的嗓子被q1NgyU浸得喑哑,“就这么想男人?嗯?”说罢,他粗暴的把一只rUfanG拽了出来,用虎口卡着r根,埋头x1咬着满溢出来的rr0U。

        “嗯……”闵和这才发觉刚才一不留神,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却又在被q1NgyU淹没时不忘解释道,“不是想男人,只是想你……”

        闵奕臻被她直白的话语一灼,饱胀的q1NgyU中又多了一丝清明。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遍布口水和吻痕的那只r,突然狠狠地扇了一下,激得饱满的rr0U颤巍巍地晃动:

        “甜言蜜语倒是有一套,”闵奕臻哼笑了一声,眯起眼睛看着发丝散乱的nV孩,“那天晚上你让他吃你的nZI,还故意给我看,对吧?”

        闵和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没有哄到他,反而火上浇油了,连忙讨好地握住他的手,“那是故意惹你吃醋的……他m0我我都不会Sh。”

        “但是每次你一碰我……我都感觉,下半身好像——失禁了一样。”说到最后,闵和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犹如蚊哼。

        闵奕臻其实内心并没有多少醋意,毕竟最后的隐患已经被自己斩除了,以后就算闵和后悔了,他们也不会重归于好——他可没打算没给那个叫路远的小子留下一丝一毫机会。

        只不过在床上,吃醋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而他是最JiNg明的商人,惯会得寸进尺:“但是他还是m0过吃过……我该怎么罚你?”

        “看来今天只有我C服你,才能让你牢牢记住,以后你的身T只有你男人才能碰。”

        说罢,他握着闵和的腰一个用力,扯掉了她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浴袍,俯身与她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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