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炊烟飘起,饭香味引得稚童围在锅灶旁吵嚷,衙厨不耐挥手驱赶,“你们也不嫌烫,走开走开。”

        分明是粗声粗气的叫嚷,袖真却看出几分关怀。

        鼻子一酸,又有点想哭。

        袖真连忙眨了眨眼把泪意憋回去。

        马县令呵斥了句,朝周行佑拱手作揖道:“侍郎与夫人一路舟车劳顿,还请歇歇脚待明日一同前去水坝。”

        这马县令,从他一身风尘与衣摆水渍上来看,周行佑便有八成把握,这人是个忧国忧民,以百姓为先的好官。

        以这点去揣度,他竟没第一时带自己一行人前去溃坝查看缘由,而是在此让他与夫人歇歇脚。

        对上他眼,周行佑果不其然从那老眼深处瞧出未来得及遮掩的讥讽嘲意。

        周行佑何等人JiNg,转念便知这县令应是看轻了他几分,觉得自己出行带妻nV实属不智,不重百姓,却是长安里派下的人,敢怒不敢言。

        怪不得这马县令年过半百依旧是个县令,这疾恶如仇的X子如今还未磨平。

        想至此处心中些许怅然,周行佑拱手还礼,“不必,还请先生带我前去水坝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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