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

        昨日那场xa来势汹汹,林笙见过他的绅士,残忍,与轻佻,独独没见过昨晚那般冷默的池野,近乎从骨子里戳出冰渣子。

        林笙正打算下床,轻轻一动却牵扯到了私密处,刺痛感袭来。昨天去洗澡时,发现那处已然红肿,池野每次都S在里面,她怕怀孕,于是忍着羞耻,将手指伸进去把白浊一点点抠出来,到最后,地面淌了一滩。

        她x1了一口冷气,尽量将双腿叉开以减少摩擦,又索X将被子r0u成了一个靠背,上身依在上头,整个人正对着窗户。

        暴雨过后的天分外清澈,玻璃窗外,yAn光、白云、蓝天,如此鲜活,仿佛叫这四方囚墙也散了些压抑b仄的气息。

        今天是倒数第二天,他给定的时间所剩无几,但除了昨夜他未曾出现,又如何同他谈条件讨活头。

        现在,只能维持T力,静静等待。

        想着想着,又忆起昨夜那碗面,虽是快冷了,可于本就饥饿的她而言,已算得上是佳肴。

        但实话讲,那味道不怎么好,是他估m0着自己的粮食耗尽,所以随意煮了碗面?

        不应该。一则,他大可像前几天那样扔几个面包打发打发她,二则,池野那般的杀人狂,哪会为猎物耗费多余的时间。

        林笙突然间想到一个词,断头饭……诸如此类的胡思乱想浮现在林笙脑子里。

        最后两个面包耗尽,第六天进入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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