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呻吟渐渐微弱,最后悄然无声,呼吸却很急促,像是在梦中也少不了两人的折腾。

        两人的动作也逐渐加快,一前一后交错淋漓地挺入,冲撞如大海的巨浪般起伏跌宕。

        牧泽率先破了精关,浓精趴在陈皎颤抖的后穴中,将那处狭窄的甬道浇了个透彻,狠狠打上自己的印记。

        随后,洛临川也在对方的宫腔内再度喷洒出乳白的精液,逼仄的小子宫刹那间被灌满,痉挛着被动承受着过量的奸淫。

        少年仍处在睡梦中,被灌满的痛苦淹没了他,无助地梦呓着:“嗯……疼……”

        牧泽从陈皎的体内抽出性器,抽了张纸擦了擦,提上裤子,却看洛临川仍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把少年揽在自己的怀中,饕足地亲吻着。

        “行了,洛哥,他晕过去了,给他把跳蛋拿出来吧……洛哥?”

        少年满脸泪痕,嘴唇被亲得殷红,赤裸的身子上遍布吻痕与指痕,屁股被打肿了,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而在两瓣臀肉之间,后穴口肿烂翕张,浓精从那处狭窄流出,整一派淫靡不堪的盛况。

        “洛哥,得把他后面的跳蛋拿出来,不然他后面肿了又消不下去,还堵着肠道,别真给玩坏了。”

        可洛临川没动,仍抚摸着陈皎的腰臀,漫不经心道:“玩坏了岂不是更好?玩坏了就只能躺在床上哭,一看见来人就会张开腿吃鸡巴。”

        “不是,洛哥,”牧泽皱起眉头,声音放大了些,“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弟弟,我爹妈问起来怎么办?你好歹把他当个人,别当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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