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福连咳嗽带打嗝的,明显被呛得不轻。

        “吐出来,快吐。”

        夏福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抬起脸只吐出了个舌头,眼角通红地对他说:“咽了。”

        “但是……好难吃。”夏福的五官都要皱到一起去了,“你是怎么吃掉我的的?”

        亓官柏笑笑不说话,抱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夏福的下巴,抬手拉开床头的格子拿出一个圆肚瓷瓶,单手撬开瓶塞,顺着夏福的腰窝,将香油倒在GU缝上。

        夏福被凉得一激灵,攀着亓官柏的肩默默感受着伸进T内的一指。

        薄唇就在眼前,夏福晕晕乎乎的,不知突然想到何事,脸sE骤然铁青,捧起亓官柏颇为惊恐地说道:“你……是不是尝不到?”

        那婆婆说过,先生修的术,除却有损心X,亦败五感,先生已经几乎没有味觉和嗅觉。

        咽得下,是因为他根本觉不出味道。

        “啊!”

        T内倏然多了一指打断了夏福的黯然神伤,他攀着先生的手臂,不自觉叫出声来。

        “等等……先……”

        亓官柏似乎并不yu继续这个话题,贴上他的唇,将断断续续的句子全部堵在口中,同时,被软壁包裹的双指顶着力道兀自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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