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号我生日,小清吧2楼。”

        符钰宇为了调时差昏睡了好几个小时,醒来刚好看到微信置顶中一个免打扰的群聊显示出这样一条信息,来自“章程”。

        好久没见的名字,她点进群聊点开他朋友圈,半年可见,就发了一条动态,是来自5小时前的游泳照片。符钰宇放大缩小看了好几遍,考虑再三,回复了“我也去”。

        “@符,稀客啊,除了逢年过节能看到你诈尸在群里发一两句祝福,平时根本看不见你闲聊啊,你是不是已经到国内啦?”赵煜回复。赵煜是符钰宇在这个6人群里除章程外最熟的朋友了,既是发小又是高中同学。

        “嗯嗯”她附和道,不愿再多说。符钰宇今年大三选择回国过暑假,一来是看看姥姥,因为姥姥在五月份查出肾炎住院治疗了,二来,也确实想和老朋友们叙叙旧。

        是日,符钰宇一进包厢门,热情的赵煜就迎接上来,钰宇一边和他打着招呼,一边打量着房间,想找个地方坐下。

        “过去和章程坐沙发吧,你们老朋友叙叙旧,肯定有很多话说”。赵煜推着她到章程面前。此时,章程专注看着手机,并没有抬头,

        “天呐,黑色卷毛”符钰宇在心里惊呼一声,但还来不及多想,她刚坐下,赵煜就在她一旁的沙发扶手坐下了,挤得符钰宇半个人都靠到章程身上去了,紧贴的大腿,体温更高的肉体,感觉像是开始了热传递,这点热度直接窜到脸上,钰宇连忙叫停侃侃而谈的赵煜,“赵煜赵煜,你还是搬张椅子来吧,有点挤”。

        赵煜一起身去搬椅子,符钰宇立马坐正并往旁边挪了一点儿,本想说句不好意思,但想想也没什么好抱歉的,就什么都没说。赵煜搬椅子回来就看到端坐无言的两人,这种低气压的场景就像是旧社会里被包办婚姻的小夫妻的初夜。

        “你俩怎么不说话呀”?单细胞生物赵煜又开始提问,“你在奥地利留学吃的好不好啊”?“那边气候怎么样啊”?“前两年怎么没回来过寒暑假啊”?

        符钰宇糊弄着回答了几句,不想谈太多私事。

        “你有没有交外国帅哥男友啊”?赵煜还在继续追问。

        符钰宇有点受不了了,“今天章程生日,就不要追着我问了吧?搞得我喧宾夺主的”。

        “别转移话题,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符钰宇今晚第一次听到章程讲话,她和赵煜一起看向章程。他黑色卷毛下面是黑白分明的葡萄眼,眼黑很多,纤细浓密的睫毛闪着,符钰宇一直觉得他像纯良的伯恩山犬,而现在这个看起来呆傻可爱的大型犬正脸上带笑地望着她,她品出了一点较劲的味道,她也笑着说“有啊”,说完有点心虚,就端起面前的一杯青提朗姆就喝起来。

        “这是我的”。章程提醒她,伸出左手去拽她端酒杯的手腕,握得很紧,钰宇知道等他松手,她手腕肯定红了。熟悉的手掌,熟悉的体温和气温,钰宇一瞬间和过去的自己共享了一些片段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