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苏时泽没有片刻犹豫,果断拒绝了齐朗的做爱请求。为了能够早点结束这场对两人来说都算煎熬的清理,男人加快扣挖的速度,嫩红的逼口被撑得很开,成团的精液混着新流的逼水不断从洞口流出。

        软烂的猩湿穴肉顺从地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吞吞吐吐,追求快乐的本能让齐朗的肥逼下意识地流水迎合,但是壮汉心里却说不上来的委屈。

        拥有这样一口阴唇厚满,色泽粉艳的肥美逼穴,齐朗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棍拒绝。

        明明男人的鸡巴都硬成这样,他为什么不进来?难道苏时泽真的听信了顾斯年的话,认为齐朗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开始嫌弃他了。

        肥穴里男人的手指还在不停摸索着可能藏精的角落,齐朗则沮丧的闭上了嘴巴,粗浓而密的眉毛像个八字一样皱了起来。觉得自己被嫌弃了的大块头现在动也不敢动,生怕惹得苏时泽不快。

        “嗯……唔……”,过电般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齐朗咬红肿了的肉嘴溢出。为什么他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齐朗忽地有些厌恶这样废物的自己,但身体的情动却又不假,一时之间,壮汉因为委屈而下垂的眼角都泛红了,毫无杂质的黑白眼睛里饱含泪水。

        苏时泽不是没有察觉到齐朗的变化,只是察觉到了又能怎么样?满足他的需求,然后一天进两次医院?

        在齐朗看不到的地方,苏时泽眼神里透露出一股寒冷的气息,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齐朗的腹部,手背上青筋暴起却又极力控制着力度。

        双性肚子里这个本该不存在的孩子,越来越阻碍他与齐朗一起的生活了。

        想杀“他”的念头再一次强烈涌上男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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