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整个身体被吊着,后穴的金属鸡巴几乎承担了他全身大半的重量,血珠从臀缝洒落在地面,从未被侵入的器官几乎没有一丝爽感,只能感受到疼痛。

        强烈的性欲与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让维墨斯恨不得把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撕碎,从里到外都打赏自己的烙印,看着这位人族的英雄沦为时刻流着精液的发情母狗。

        为了能让这场令他情绪高涨的性事持续得更久,维墨斯尖利的指甲划破自己的皮肉,把血族高贵的血液灌进谢识的喉咙。

        血族始祖的血液足以让这位人族的鹰犬在调教中支撑到最后,并且具有任何春药都无法比拟的催情效果。

        猩红的血液滑进赏金猎人的喉咙,几乎是瞬息催情的效果就展现出来。

        被高高吊起的赏金猎人全身都生出了艳糜的红,闪烁着仇恨不屈的眼睛生出一点涣散,被金属鸡巴捅开的菊穴竟然也渐渐滋长出润滑的水液。

        “嗯啊,别啊——唔,啊哈,太深了……”

        维墨斯愉悦地瞧着刚刚还誓死不屈的人族鹰犬,现在却像是最放荡的妓子一样,神情迷乱地坐着被人肏的梦。

        优雅而高贵的血族下身早就鼓起一大团,他像是不经意地牵上那根连着金属鸡巴的红绳,下一刻,拉着绳子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操烂了,啊!”

        绳子骤然收短一大截,谢识紧绷成弓弦的身体被吊得更高,菊穴边缘被金属鸡巴的拉力勾得紧绷透明,被撕裂的伤口隐隐又有裂开的趋势,因血液营造的淫乱梦境瞬间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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