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烬把这玩意拿出来的时候,余殊愣了一下。

        “你,你买了个项圈?”余殊问他,“家里要养狗啊?”

        听见他的话,潭烬伸手捏住余殊的下巴,“我只养过一条狗,从小养到大。”

        余殊笑了,倒也没觉得潭烬在骂他,反而主动搂住潭烬的脖子,贴着他的唇,含糊地说:“也行啊,那赶紧给小狗戴上吧,主人。”

        潭烬的手轻轻按在余殊的喉结上,清晰地感觉到了余殊在做吞咽的动作。

        解开后面的扣子,冰凉的皮质项圈紧紧贴着他的脖颈,铃铛正好抵着喉结,随着余殊起伏的动作,铃铛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潭烬给他调整好松紧,确保余殊不会感到窒息后便放开了他。余殊长得很白,脖子细,和黑色的项圈搭配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力,看上去非常色情。

        余殊收紧手臂,拉进和潭烬的距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唇角,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响个不停,“哥哥,主人,不会还在生气吧?我没跟那个人说话,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潭烬对余殊的占有欲不减反增,日复一日已经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高度。今天在学校门口碰到以前追求过他的人,余殊打着哈哈赶紧走,没想到潭烬还是有点生气。

        余殊毫不怀疑,如果囚禁不犯法,潭烬能把他一辈子关在家里,限制活动范围方圆五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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