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丞相这是何意?”

        夏沙惊讶片刻后便冷静了下来,下颌还捏在丞相手里,他眼带厌恶地扫了白银一眼,便不再多看。

        “竟会……如此好心?”

        夏沙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丞相穿起衣服后颇正经的脸,瞧着端方正直,君子如玉如兰,与方才床上那疯子般的男人判若两人。白发少年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他低下头,也不管身旁有什么人,竟是就这样盖上了面具。曾末并没有理会陛下话中的嘲讽之意,轻声解释道:“他生来便先天不足,无法有子,又是帝国暗卫,脑子也有些痴傻,不会泄露秘密……”

        “情毒之苦,想必陛下已经深切领会过了,身旁有个人照料总比没有的好,您要相信臣的眼光。”

        丞相虽这么说着,眼中神色却晦暗不明,他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皇帝厌恶的表情上,接着开了口:“南部多郡遭遇水灾,数万灾民流离失所,臣需前去……”

        夏沙白日里批奏折看到了,点头:“朕知,朕已批准。”

        奏折内要求合理的夏沙基本上都给通过了。小皇帝作为一国之君,能呈上桌给他亲自看的基本上都是国家大事,稍有不慎就可能玩儿完。亡国后会不会通关这个死亡论题,从来都是打稳健流的夏沙拒绝参与辩论。

        “想做什么,做便是,朕还能拦得了你……”

        ——丞相轻轻浅浅地在皇帝陛下手背上落下一吻。

        “谢陛下,臣定不负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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