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我舔舔,我知道你最好了,我鸡巴真的好胀,快要痛死了。”他说着,不顾叶均安震惊又僵硬的表情,圆润硕大的龟头就直往人脸上顶。

        感受到那股热源和淡淡麝香气,叶均安浑身僵直,他不能做这种事,于是便大力挣扎,“卫辞!放开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医院。”卫辞好像有些不耐烦了,刚才软下的声音添了点凶狠,把刚刚扔在沙发上的校服勾过来,卫辞十分强势的绑住叶均安乱动的手,“你不给我舔,我就偏要你给我舔。”

        说完,他就掐着叶均安的下巴,把热腾坚硬的粗壮鸡巴往他嘴里一腮,叶均安瞪大眼,快三十岁的人了,此时眼睛说红就红,呜咽着挣扎。

        他的牙齿刮到卫辞的茎身上,痛得他嘶了好几声,脾气说来就来,一巴掌拍到叶均安的屁股上,“操!牙齿收起来,疼死老子了,你烦不烦!不就是吃个鸡巴吗?舔个鸡巴哪来那么多事,卫逾还没回来呢,他回来的话你这嘴里还得塞一个鸡巴,看你怎么叫唤。”

        叶均安眼泪都被呛的飙出来了,下巴被卫辞掐着,根本就合不拢嘴,那冒着热气的茎身就这样塞在他的口腔里进出抽插,呼吸被挤走了大半,窒息的难受,特别是性器插到喉咙口时,那种反胃的干呕感简直让人快要疯掉。

        他呜咽着,涎水被溢出嘴角,随着性器在嘴里抽插流出大片,因为痛苦他拼命的推着卫辞的胯骨,却不小心把卫辞惹毛了,直接挺身把还没吃完的鸡巴狠狠往他喉咙里一送,叶均安眼泪簌簌流下,拼命的干呕,狭窄的喉管疯狂的收缩痉挛,给卫辞带来了致命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呼……好爽!”可能是被下药了,他急需这种迅猛的冲刺和释放,那一瞬间,卫辞眸底满是深沉的欲望,带着嗜血的疯狂,全然把叶均安的嘴当成了充气娃娃一般,失控的挺身抽插着。

        叶均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嗓子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嘴巴被迫张大,那根滚烫的肉刃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贯穿着他的喉咙,直到卫辞低喘一声,把性器抵在他的口腔里不动,滚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嘴里的那根凶器才抽出,叶均安张大嘴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在这时,门开了。

        卫逾进来,一眼就看到自己哥哥跨坐在叶均安胸膛上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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