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太清醒了,不然怎么这么痛。
我又拆了几瓶,好像借这凉凉的辛辣的酒液就能忘却此间烦恼。
美酒误人,我不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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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前的火车站,我们相对而望。
她说:“一定要走吗?”
“嗯,我害怕。”我答非所问,从小在北方生活的人,有一天为生活所迫,辍学打工,去千里之外的南方大城市,我想她应该一辈子也不会有这般落魄吧。
“走了。”
火车轰隆隆,车厢里,吵吵嚷嚷。
有人和我一样沉默麻木,眼神里满是疲惫。有人十分健谈,神采飞扬说着自己的琐事,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期待,却能从中窥出一点迷茫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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