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樊伟没有让任方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就在他这里睡了下来。

        任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无法抑制的愉悦之情还是毫无保留的表现在了他的脸上,只是刚刚身体还是十分虚弱,再加上又被折腾了一通,没等他细细品味与男人同塌而眠的感觉便直接睡死了过去。

        这一晚,樊伟看着睡着后下意识的莴进自己怀里的任方,怔怔的出了神,许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也睡了过去。

        任方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只是这场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到底是年纪轻,几天之后,整个人就彻底的精神了起来。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这阴雨绵绵的天气,温度比较前些日子又低了不少,连带着屋子里也变得有些阴冷。王府的议事大厅里摆了足足五个碳炉用来取暖,一个最大的摆放在正中间,其余四个分散在四周。

        而他们口中脾气有些暴躁的网页,此刻正顶着小雨打着伞打伞,脚步匆匆地赶回自己的院子,就连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都染了几分焦急的神色,丝毫没有顾得上路过的下人投来的诧异眼光。

        因为刚刚在议事厅的时候,下人曾进来传话,说任方在他的院子里等他,让他结束了之后便过去。

        自从前几天跟樊伟同床共枕之后,他已经有整整四天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了。

        那天早上任方起床之后,樊伟就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身侧的被褥上仍旧留有余温,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做了一场梦,如今只是梦醒了罢了。

        任方不知道这句身体是如何的,在短暂的被艹经历之后竟然有点上瘾了?

        这几日梦里都是被艹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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