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吗？”
“不想。”
楼烟蔷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人推开，他坐在书桌上，拿过点心咬了一口，怨气发泄出去，他现在冷静多了。
“那......把他打掉？”
“啧。”
方南雁刚抬眼，就被一本书抽了肩膀，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又被骂了。
“喊你回来拿主意真是失策！”
楼烟蔷低声训了他两句，方南雁一听就知道他心情已经好了，趁机凑上去占便宜，“只是更担心你的身体。”
“医生说问题不大。”
“你的意思是留下？”
方南雁亲了他两下，摸摸他的脸，开始在心里盘算要是这个孩子能像楼烟蔷就好了。
这样他就能养一个小时候的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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