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壑城双臂圈紧了阎煇,环抱长子苍白瘦削的身躯,压上永远屈从於他的脊骨,抵住门板凶悍地侵入。他们起初站着,翻来覆去折腾下来,煇儿承受不了地跪倒,胸口趴伏门上,背贴合着男人饱含爆发力的胸膛。阎煇前额靠着木板艰难喘息,父亲坚固的躯干囚禁他、摧残他,同时浇灌他。青年逸出微弱的呻吟,激烈起伏的身躯被牢牢抓在父亲手里,下身承受严厉酷刑。

        阎壑城搂着煇儿收紧拥抱,阎煇执他手覆於己身,他手里握着阎煇跳动的生命,细瘦脆弱的脖颈,肋骨下的心脏。凶暴火焰收拢掌心,再一寸就能杀死他。阎煇仅是闭上眼睛,柔顺地贴紧阎壑城的脸,热烈地吻他。意识逐渐晕眩,在烧灼的海里载浮载沈,阎煇依然坚决抱着阎壑城不愿放手。

        阎壑城抱他走入浴室,室内的私人浴池宽广,可容纳数名成人。阎煇睁眼对他笑了,随即阖上眼睛。阎壑城扶着他坐於池中,两人相拥倚着岸边。柔美长发散落,水光粼粼,他撩起孩子丝缎般的黑发,吻在他肩上。

        阎壑城听见阎炎轻快的脚步声,对阎煇说:「炎儿来找我们了。」阎炎探头望着他们,身体躲在门板後,眨着圆滚水润的蓝眼,略带羞怯地问:「爸爸、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阎壑城起身走向幼子,炎儿仰起头看他,顺从地伸出手。他毫不费力地抱起最小的孩子,亲吻他的脸蛋,说:「炎儿随时能来,可以一直待在这。」他们走回池岸,阎炎摸摸阎煇的脸,担心吵到他,小声地说:「哥哥?」阎煇睁开双眸,眼里的光柔和温煦,擡头对好奇的孩子说:「小炎。」阎炎同样伸手抱着哥哥,吻他嘴唇。

        磁砖铺上软垫与小枕头,阎煇半身浸於水中,让少年躺卧在柔软的表面。阎煇吻着少年,柔声地说:「小炎好乖,你最乖了对不对?」阎壑城抱着炎儿的身体,安抚着娇小瘦弱的孩子。少年尝过禁忌的果实,依然稚嫩单纯,不懂得慾望深层的含义。炎儿只是想靠近他们,依恋的仰望如此生涩童真。

        阎煇低头含住少年的性器,阎炎偏头抵着阎壑城的胸膛,赤裸的反应羞涩发烫。阎煇轻缓地吞吐着,手指流连在少年雪白柔滑的肌肤,没多久阎炎在他们的拥抱里射了,肩膀轻微颤抖着。

        雾气氤氲迷乱,阎煇相较阎壑城温柔得多,也更有耐心。他进入阎炎的身体时,少年抱紧了哥哥的脖子,纯洁脸蛋贴着他,乖顺地等待他们带他到陌生的地方。青年双腿没於水面下,就像原属大海,不惜代价换取成人,换得与他们同在的生机。阎壑城轻柔地将阎炎放在长子怀里,他们亲密相拥,他踏入水中,托起阎煇的双腿,再次埋身进去。阎煇忍着痛意,呼出气息成了海雾里的泡沫。炎儿柔弱的身躯接受哥哥的爱护,在温暖光洁的岸上。阎煇被他困於水下,痛楚相伴欢愉而生。他们谁也离不开。

        贝尔纳德号是大英轮船公司旗下最大邮轮之一。航行十四日,家庭成员均适应了海上悠闲时光及日常起居。阎壑城、阎煇、阎炎、维尔戈自是不用说,乘船而来,返程大同小异,多了亲密旅伴更为惬意舒坦。这是阎云和锺易的出国首航,幸好两人都不晕船。阎云第一天哭得乱七八糟,过了半夜还睡不着,第二日直接睡过中午。阎炎已经用过早点和午餐,陪阎云又吃了一顿下午茶,两个孩子在自助吧台逛了一圈,大的专挑肉食,小的嗜好甜品。

        甲板的散步消磨半晌,炎儿金发镀着阳光,闪耀灿烂直教小云移不开眼。原本观赏海面的浪花,走没几步路只顾着看少年的身影。阎炎在和一只阿拉斯加雪橇犬的幼崽嬉闹,回头对上视线,开心地跑向他,让阎云抱着,在顶层甲板上漫步,伴随海浪舒服的声音。夕阳落入海水时,绚丽色彩辉映天光。阎云觉得他们真是来到了童话里,阎炎也像他的天使一样。

        船上设备繁多,餐厅、剧院、画廊、教堂,还有赌场。阎云在上海见足世面,但是没来过赌场,跃跃欲试又提心吊胆。老段家有六不原则,就算纨裤子弟如段宏业,也不沾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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