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是个十七八的姑娘,一身素雅的衫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玉颊樱唇,眉目如画,声若溪流春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泛着不该是这个年纪的成熟,秋波澹澹宛如幽谷清音,叫人入迷。

        陆祈心,陆寒江心下默念几番,确认自己无有印象,便开口问道;“那日似乎在尚书大人家中见过姑娘,姑娘既是称在下‘族兄’那想必也是陆家子弟,不知尚书大人是姑娘的......?”

        猜测终归是猜测,陆寒江心里也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陆尚书的女儿,问一问总是稳妥些,倒不是说他对尚书大人的家庭状况并不关心,也不是什么重男轻女,而是单纯因为记不过来。

        尽管朝廷对官员的道德标准一向要求颇高,但有一项却是不算在其中,那便是内宅之事。

        自古以来,不论朝堂上怎么不对付,可以将人的德行,能力,哪怕是相貌都可以拿来说事,但唯独内宅之事无人提及,若拿此说事,必然贻笑大方,为人所不耻。

        所以陆尚书的内宅女人众多,一个妻室,三个妾室,剩下没有编制的通房丫头更是不计其数,单是儿子就生了九个,比老皇帝生的还多,女儿就更是数不清。

        这种情况下,便是陆寒江有心去记,最多也只能记着几个常在陆尚书跟前露脸的,比如说尚书大人最宠的幼子,陆元嘉。

        陆寒江的想法陆祈心自然是猜不到,她面色微苦,细声道:“回族兄话,正是家尊。”

        见她这副表情,陆寒江若有所思,既是亲口承认那想必定然是陆尚书之女无疑,只是恐怕身份不高。

        想起那天见到的女卷打闹场景,这陆祈心似乎也是被欺负的那一方,陆寒江心下差不离已经有了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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