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逍遥派月离风杀没杀谢空楼老子不知道,但他刚刚杀了这些朋友,老子确实亲眼所见。”

        “说的是,这些人命又该怎么算!”

        “这......唉。”

        胡千重摇首叹息,转而对身后陆寒江说道:“月兄,诸位说得也不无道理,这谢小公子一事尚且不论,可你方才却是下手杀了不少江湖好汉。”

        “胡千重,衡山大弟子?”

        陆寒江嗤笑一声,就没有了下文,他当了十年的锦衣卫,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心思没有猜过。

        这胡千重虽然话说的漂亮,但他眼底那几分欣喜和雀跃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陆寒江的眼睛的,此人即便不是杀害谢空楼的真凶,也必定因为谢空楼之死而欢欣。

        私仇?应该不对——陆寒江瞥了一眼那胡千重的手中剑,心下了然,此人该是为了天机而来,这就对了,神兵现世,若不引得几个人来夺,怎能显出它的珍贵异常。

        “月兄何意?”

        胡千重似有薄怒,他说道:“月兄虽武艺超群,可若不是玄苦大师有伤在前,你如何能仗着天机之利,这般轻易地破了这少林四大金刚阵法,此事关乎我正道大义,敢请月兄出来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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