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了药后,傅弋完全没有要给她穿件衣服的意思,李若愚歪歪倒到的样子十分弱不禁风,虽说是有些微醺,理智还是尚存一些的,她想难道又要让她裸着离开吗?
“喂。”
“嗯?”傅弋垂着眼眸轻声应和。
“很感谢你今晚的帮助,不过我有些醉了,没功夫跟折腾......”
“怎么,一天之内要对我过河拆桥两次?”
傅弋这话,让她有些哑语,顿时红了脸。
“我......李若愚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我只是今天不太方便,改天......改天我会好好答谢你的。”
傅弋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他费了那么大的劲,还赔了件两百多万的高定,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他摇摇食指,拒绝了她的说辞:“我看今天方便得很。”
“哈?”
他再次凑近李若愚的耳边,低声说道:“今天不是大姨妈。”
霎时,李若愚羞愤得想一头撞死。这是她今早在酒店厕所里的自言自语,原来他全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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