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绝对,再精密的仪器也有出纰漏的一天,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个体——那是一次未能克制住的疯狂,而在不久后,虫母有了第二批虫卵。

        ……

        雄虫没有发情期,只有虫母有。但它们会被诱导发情,在高浓度信息素作用下脑部充血精神亢奋,对虫母产生性欲和占有欲,愿意为其奉献一切。

        处于虫态原型时,这种狂热信徒一般的情感尤甚,对虫母的爱与欲望会冲昏它们的头脑,理智消散,甚至会做出些违背虫母意愿的举动。

        黑珍珠头一次体会到惶恐。

        被妈妈丢在黑黝黝的地下洞穴时,它只感到难过和孤独;承受身体快速生长导致的崩裂剧痛时,它也从未害怕,反而带着些期待;但这次意外发生,妈妈还未表态,黑珍珠就先一步陷入恐慌当中。

        妈妈,会因此……丢掉我吗?

        它这样想,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胸口沉甸甸的,叫拟态后的虫子喘不过气。脸色苍白的高大男人跪在地板上一动不动,沉默盯着仍睡得安稳的妈妈,神色慌张中带着愧疚。

        就在昨日,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用虫体侵犯妈妈,并在那柔嫩而神圣的生殖腔内射进了自己的种子。

        黑珍珠不记得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它用隐藏毛茸腹节下的抱握器牢牢钳住妈妈的大腿根和臀瓣,附着的硬毛和倒钩刮得那细嫩皮肉大片红痕,而虫子可怖的黑色性器捅进小穴,肏得又深又重。

        虫子生殖器基部固定在虫母被撑得发白鼓起的穴口,粗大顶端不停翻缩着肏弄。挺进是痛痛快快地进,收回却是软刺倒转,钩子般挂起一点嫩肉,再一寸寸剐蹭敏感穴道,刺激得俞意吐出烫红舌尖,边哈气边流涎水。

        俞意也被情热蒸晕了大脑,不管不顾地享受快感,黏在一起的下身又主动往黑珍珠那贴近了些,湿淋淋的阴茎沾湿几块柔软鳞毛,又被绒毛轻飘飘的搔挠弄得更湿,顶端泄出几滴透明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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