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显然是不赞同,而齐闻又细细看了她脸sE一会儿,才故作缓和道:“我并非是存心与公主为难,只是你的婢nV到处出去说我们很快就要和离,不杀了她不足以平息流言,公主勿怪。”

        重点是和离的流言,不论用什么办法堵嘴别人的嘴都可以,人可以不杀,只要他在此处留宿,流言也可不攻而破。

        当然,他也不一定要就此成其好事,能近一些总是好的。哪怕就是,一室而居呢,他也可以睡窗榻的。

        可姜昭听到这话,却忽而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转头看了齐闻一眼,看他坐着不动,像是在等着什么,便颤抖着手,扶住桌角。

        “你们都退下去。”

        她说话间神sE略有狼狈,三位婢nV有些担忧的看了姜昭一眼,才齐声:“诺。”

        屋子里的人走光了,门也关上了。

        姜昭便木着脸,起身走到齐闻坐的位置,忽而扶手下拜,态度已经十分恭谦卑微,声音颤抖:“是我未曾约束nV婢,原是我不是,请司徒公勿要见怪。司徒公若有什么不高兴的训斥我便是,请莫要怪罪无辜的旁人。”

        齐闻看她下拜的时候面露诧异,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想要伸手去扶,却忽而一阵头晕,也伸手去扶桌子,公主竟然真的是铁了心要与他和离,居然不给他转圜的机会,直接就g脆道歉了!

        一念及此,他竟然已经没有余裕去考虑自己这段时间的布局,只剩下满心的中了一剑似得钝痛难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