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只是传闻而已,他又不是内部——」

        「接着他很惊讶地说:你这个R大的怎麽敢申请啊?我要是你,连申请的念头都不敢有。」

        骆梓颐顿时失声。

        戒慎恐惧揣在怀中的宝藏被人弃之敝屣,愤怒油然而生。她瞪着江奕yAn问:「是谁这样说的?那个实习生是谁!」明知不可能认识对方,更没有必要知道对方是谁,怒气下,试图表达袒护的无谓问题还是脱口而出。

        江奕yAn似乎也明白,因此没有回答。他安静许久,才像鼓起很大的勇气般,深x1一口气说:「我一直以为??别人看到我的时候心里会想,原来R大也有这麽优秀的学生。」

        骆梓颐倏地僵住。她想叫他不要说了,但话哽在喉咙里,窒息却又吐不出口。

        「没想到是我太有自信了。在别人眼里,我只是个烂学校出身,还自以为了不起的智障。」

        「你不是!」骆梓颐又急又气,「学历定义得了你一时,定义不了你一辈子。五年、十年後,谁还会拿学历判断别人?终其一生咬着学历不松口的,难道不是因为没有其他成就能拿来说嘴了吗?而且你要是因为别人莫名其妙的话难过成这样??」骆梓颐越说越气,江奕yAn还没哭呢,她反而先哽咽了,「??那我们呢?我??还有孙长安他们,提起你时总是很骄傲,但你把我们放在哪里了?我们对你的骄傲,居然没有一个陌生人的话重要吗??」

        江奕yAn沉默地看着她,眼眶缓缓漫起一圈淡红。骆梓颐r0u着眼角扯他的袖子。

        「什麽烂公司,我们不去了。你不准去,Offer也不要了,我们回家??」

        「不可以。」江奕yAn双眼发红,吐着气音说:「我必须进这家公司。」

        「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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