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过去了,江奕yAn没有联系骆梓颐。

        还在气头上时,骆梓颐暗暗发誓,她绝对不会先低头找他。後来气消了,骆梓颐手机不离身,经常误以为手机在震动,或自己错过了什麽新讯息。又过了一段时间,骆梓颐想屈服了,睁着眼的每一秒都变得煎熬。她无时无刻不在想,江奕yAn是不是生气了?她是不是太无理取闹,把气全撒在他身上了?

        到最後,这样的心情变成了恐惧。她害怕江奕yAn真的烦了她,想和她就此结束关系。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现在是什麽关系呢?

        他们什麽也不是。

        思及此,骆梓颐突然觉得这场冷战毫无意义,彷佛只是与朋友偶然一言不合的小吵小闹。但要她带着这种心情去向江奕yAn道歉,她又不乐意。况且要是她一通电话过去,发现江奕yAn没有联系她,是因为真的只把她当成普通朋友,抑或觉得他们两人不合适该怎麽办?

        所以骆梓颐退缩了。周六早上她想,等等吧,和好这种事,晚上谈b较浪漫。到了晚上她又想,还是周日谈吧,解开心结,明天也好继续上班。周日早上醒来她想,已经是这周的最後一天了,江奕yAn说不定会联系她,不如再等等吧。

        就这麽等呀等,等到了周日晚上,骆梓颐收拾好隔天采访要用的纸笔工具,暗暗决定,明天采访一结束,她就联系江奕yAn。

        周一,可能是太兴奋了,第一个闹钟响起,骆梓颐就睁开眼睛,跳下床梳洗。

        因为章姐要骆梓颐先到公司和她会合,再坐她的车一起过去,所以骆梓颐一早便搭公车前往杂志社。她b平时还早出门,路上除了要早起到校的国高中生,几乎没有其他行人。

        抬头看了眼旁边身穿制服、垂着肩膀,手拉公车吊环摇摇晃晃背英文单字的nV孩,骆梓颐想起了过去浑浑噩噩的自己。

        她轻拍nV孩的手臂,站起身说:「你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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